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残忍地插进了肉涧中,里面的淫肉一被碰就变得湿漉漉的,季非一边揉捏着,一边用硬邦邦的裤裆直接去蹭那个惨遭蹂躏的肉逼。

        “这逼里水可真多,被多少男人操过了?该不会松得很吧?”

        敏感的女蒂被用力地揉搓,很快就崩溃地渗出一小滩淫水,泛出猩红的色泽,像只吐水的蚌肉一样轻轻抽搐。

        可怜姜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受过这种折磨,但他是个性格稳重的,愤怒到了极致,他反倒变得清醒了起来。事到临头,身后的恶徒根本不会听他的威胁或者求饶,他干脆闭上了嘴巴,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

        “你……该死。”

        果然就是做戏,被揉出水了就骚不动了,放狠话都说不出来,季非还以为这个客人还要再作一下呢,有些意犹未尽地把裤子拉链扯下来,掏出勃起的肉茎,抵在紧绷的臀沟内前后滑动。

        “装什么,你就是逼痒得不行,才故意叫个男人上来,想要大鸡巴操是不是?”

        布满褶皱的青筋的阴茎在股沟内滑动,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恶劣地顶着肉逼,滚烫的男性器官就这样毫无阻碍地插进肉涧内,然后飞快地退出去,又重新捣进去,直把湿热的媚肉插得淫水泛滥,半透明的黏液不受控制从下方的穴口中流淌出来,把鸡巴润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姜胥以为能够忍受,但他实在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男人的下限。

        淫言秽语如同一条条吐信的毒蛇,盘踞在心脏上。他的眼圈都气红了,一条条红血丝占据了眼球,细看还氤氲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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