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姜胥痛苦地闭上眼睛,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他急促地喘着气,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憋出低吼声。
他一定、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难消心头之恨!
不对啊。
季非逗了半天,才发现客人根本没硬,甚至都快被气哭了。
他不禁有些忐忑,但刚才反抗得还很激烈的男人现在动也不动,僵在原地,季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了咬牙,干脆继续进行下去。
说不定、是个阳痿,硬不起来吧,不然说不过去啊,这逼里水越玩越多。
季非心一定,开始专注抚弄被捣得湿漉漉的肉缝。这涧深谷在不断地折磨下已经流出了淫液,稍微一碰身下的男人就猛地哆嗦起来,就像吸饱了精水的淫肉一样滴滴答答喷出半透明的黏液,湿热的贝肉紧紧吸附着肉柱,下方那道幽谷也饥渴得一张一合,好似在勾引大鸡巴狠狠奸淫一样。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
姜胥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鼻子发酸,但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季非满意地收回手,扶着粗长的阴茎对准那道肉缝就猛地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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