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你的人一刀把太子锡杀了吗?”

        谢徇一怔。

        “哪儿来的消息?”

        “我也有钉子在他们朝中。”赵世雍轻声道,“他们在你的庄子下面挖了一个月,终于挖到了太子的头。可此事太伤士气,因此发不发丧,如何发丧,如今尚在争论。公文上,自然是完全没有。”

        谢徇暗暗一惊:自己的探子并没有传到明确的消息,看来赵世雍对延国宫廷的渗透,比自己更深。

        “所以,你想借我的兵将延国除掉。如此,你方可接着苟在平尧城里,不触怒你那离谱的亲戚们。”

        “或许吧。”

        “我却说这法子不好。——已成病根之物,终究要斩,不可心慈手软。而那延国,对你却没什么错处。你可知晓,世上有多少将领杀敌百万,披肝沥胆保家卫国,回来却被自己人害了性命?”

        赵世雍沉默不语。

        二人一骑,行至平尧城南城门楼,全城地势最高之处,登高望远,遥望天京,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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