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建宣王,看自己府里的奴才不顺眼,就拿我当枪使。”

        谢徇这回虚耗得比想象中更狠,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他既来之则安之,两条腿儿一翘,躺在赵世雍的床上享福,周围堆满了水果糕点盘子。

        “你弟弟当老妈子要我嫁给你,我以为是说笑的。进来一瞧,对你小子,当城主和打仗都是小事,对付亲妈才是大事,难怪你弟弟对你的婚配比对公务上心多了。——这些令堂塞进府里的奴才,大部分鼻孔朝天,管东管西,规矩从头立到脚,没一个是好东西。想必她塞给你老婆们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可你呢,不能明着断孝道,否则在皇帝老儿面前更没地位了,可怜啊,啧啧,可怜。”

        赵世雍听他说完,合上手里的军报。

        “那,这个忙,你帮不帮我?”

        “没想好呢。”谢徇洋洋得意地剥着橘子,“要不是我逃命送上门来,你难道当三十年处男?”

        “我让谋士卜算天象,天叫我忍和等。”

        “得,又来一神棍。”

        “那你的神棍怎样说?”

        谢徇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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