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谢徇找人抬着,去客院瞧杨少斓他们,搂着杨少斓又是一顿哄和一顿哭,叽里呱啦嘱咐半天,不知交待了些什么。
杨少斓连连点头,赵世雍在远处瞧着有点儿心理不平衡。
王婆最安分,主子不叫,就踏踏实实顾着杨少斓。神棍却悄悄把谢徇弄到一旁,说自己受天命感召,七日后须得离去,过三年再来投奔世子。
“为什么?”谢徇不解,“你主子现在深陷敌国,步履维艰。阎王不在,周围小鬼儿当家,烦都烦死了,你不在旁边排忧解难,还说要走?”
算命的故弄玄虚,摸着胡子大笑:“世子啊,只要你进了建宣王府,老道就没有什么可插嘴的。这里头大事小情,天不管,老道也不管,世子只管自己体会,说不定妙不可言呢?”
看他那贼眉鼠眼色迷迷的样儿,谢徇明白了,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要走,顺便帮我跑个腿儿。出倾城庄的时候,我将几位将军都指到平尧城来。帮我寻着他们,送个信儿。”谢徇一摸兜,“——这一袋金子,算我赏你的旅费。别说三年,就你成天这乞丐似地活一随便,够你花三十年的。”
“得嘞,谢谢世子。一定带到。——哦,最后有句话留给世子:若怀双胎,则为一对玄鸟。双玄历来相杀相生,定在凡间掀起腥风血雨。但世子并非凡胎,怀珠之命不可垂怜凡人,届时当以自己和孩子为先。切记切记。”
谢徇脸一红,先恨恨骂他:“你这就说出来了,咒你主子怀个双胎累死!”又不放心,问:“什么腥风血雨?我不能怜谁?”
“老道知其一不知其二。”神棍坦坦荡荡地说。
夜半,赵世雍批完公务回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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