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衣裳躺在谢徇的旁边,白日丢水果托盘的地方,很心安理得似的,人仿佛另一种大果盘子。
谢徇清清嗓子:
“你成天跟我睡,这岂不是叫我百口莫辩、好好儿地丢了清白吗?”
“……?你丢的岂止清白?外人不知你在养身子,已经当作我每天在这里睡你了。后头的礼官这几日在拟你生的孩子取什么名儿。你还想清白?想多了。”
“你——”
“我跟他们说的是,肃国有意与我联姻,就借着公务把你送来。”
“姓赵的,你脸皮比城墙还厚!”
赵世雍一个翻身骑上来,压着谢徇,一对老谋深算的眼睛格外明亮:“你那天答应帮我了,是不是?”
“我是为我自己。”
“我也是为我自己。”
赵世雍覆上来,不能碰谢徇身子,只好没完没了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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