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徇这会儿无情但是乖巧,奶猫儿似地跟他亲嘴儿,两个人半勃的阳具贴在一处却谁也不敢招惹,何尝不是一种纯洁。
照理说,这是一场交易。赵世雍要借外力蚕食母亲端妃捆绑在自己身边的牢笼还要摘掉处男的污名,谢徇则要赵世雍这个盟友,培植在中原的势力。
但这类交易,心甘情愿做到床上去的不多。如果做了,那便是两个人脑子里都不纯洁。
赵世雍和何英以及那死皇帝不同。作为谢徇的又一个工具男预备役,谢徇看他不知哪里顺眼。又或者在二人相遇的开头,谢徇的场面太过凄惨,过去对付工具男们的演技统统用不上了,索性就坡下驴,当个倒霉的小狐狸精。
……这顺不顺眼,看来还是看脸。
赵世雍长得好。他弟弟长得也好,可不像能做皇帝的人。哥哥更威风些,又不威风得使人讨厌。而那双眼睛最气人,眼眸深处仿佛永远带一点儿嘲弄之意,表面又十分宽厚。
若不是这骗人的宽厚,便要显得他神情太锐。而若不是那份锋利,又将失于虚伪。
总之,该有的都有。
“……你虽有千般理由,待人倒是处处留情,看来是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好人。你若成便成,若败,就败在‘好人’上头。”谢徇懒洋洋地把玩赵世雍颈间的翡翠挂饰。
“好人请只坏猫儿进家门,岂不正好?”赵世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