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他刚才给我操得神魂颠倒人差点儿哭着上天的时候,好像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谁啊?”
“——‘雍’。”
赵璟寅瞪大眼睛。
“有这事?”
“也可能是我听错了。”
“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是真的……”谢徇忽然杀气腾腾地压低了声音,“……雍哥给打成那样就跟他脱不了干系!”
与此同时,相府,那间低调却精心布置过一番、明显是招待不能显眼和暴露身份的贵客用的厢房内。
太子终于醒了,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腿间那湿漉漉的秘处仍然酥麻酸疼着,太子幽微地一笑,身子竟有奇怪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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