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
长得风流倜傥,甚是美貌,人又贴心可爱。想来照他说的家中败落前,应是个正儿八经的大户。
谢徇一张小嘴儿满口胡话,张嘴就编,谁也别同他认真。
……他方才都做了什么?
两个时辰前,谢徇眼睛滴溜溜的,有几分崇拜和痴迷装的地望着披头散发、鬼魂似的太子。
太子生得阴郁俊美,薄唇紧抿,眉间两道煞气,衬着那优美的凤眼里透着无限的哀愁和悲凉。
谢徇假装没看懂里头的刻薄与痛苦,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只拿他当天神般供着。
这小子柔声说:“殿下英明神武,高雅非凡,慑服四海,莫要苛责自己,理应更爱惜自己才是。”
太子冷笑问道:“如何爱惜?”
这小子不直接回答,谦恭地附上来,一掀太子下衣,道“叨扰了”,便细细地从太子的膝盖向上吻。吻得满口太子身上那精于保养的薄荷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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