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就留给游戏过后的安抚时间好了。”空轻快地决定,“现在,我的奴隶,你知道该做什么。”
猫仰起头,轻轻点了点。
他很快下了床,爬到了桌子边上,将上面的铁链熟练地扣在自己项圈上,随后把护手叼在嘴里,乖乖地爬了回来,让主人从他嘴里接过它,然后带着他爬向那间“做游戏”的屋子。他已经逐渐很适应这个身份了,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其实也还不错……不过这种念头的出现和消灭一样快。
不知道空今天又想玩什么,他无奈地想。空对他身体的美丽似乎有近乎狂热的执念,他总是让人偶蜷在自己身边睡觉时叼一捧玫瑰,后穴里也插上几支,这样第二天一早他醒来就能看见被装点得浓丽的人偶,花底是他姣好的面容,取出那花朵——还能用手指取而代之,无论是上下哪张嘴都会对异物的到来热情欢迎,分泌出水液来取悦主人。
多可爱,空总是着迷地这样夸他。
这对人偶来讲不难受,花不粗大,也没有什么气味,充其量只能让他觉得有点不适罢了,只是后穴被调教得越发烂熟,逐渐连花梗也要含着不放,绞缠一通,弄得他总是流出好多水。于是他自暴自弃地觉得这些风雅物事还没一个按摩棒来得实在,起码它会把后穴填满,而且不会出那么多的水,叫他难堪……哦,差点忘了,难堪什么的情绪,也是需要被忘掉的。
今天的任务他并不觉得难,空只是在地上固定好了假阳具,要求他学会用规定的姿势和频率骑乘。他抿着唇跨上去,规规矩矩地跪坐下去,早就被一晚上的扩张弄得松软又湿润的穴口非常轻松地把它吞了下去,他坐到底,然后空用教鞭点着他的腰身,说,抬。
他不太能控制好自己,以往被送进身体的玩具要么被粗暴地固定好,他没法取出;要么就是自行抽插振动,不关他的事。所以他试探着慢慢起身时,本想讨个巧,到最浅的时候再重新往下坐,结果整根都脱离了身体。空无奈地点点他,叫他认真一点,他被冰得一哆嗦。
“再坐下去。”
“真的不太好掌握……要不您把我绑起来直接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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