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挺听话,空没什么反应,他也就终止了这种无果的撒娇,让他坐他就又坐。不过反复几次他做得都不太好,空想了一会儿,认为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不会,只能是不认真,于是转身取了一对乳夹来,在乳夹尾部挂上两个小小的重垂。

        “自己把乳环摘下来,挺胸。”空给他看了看这对刑具,“不会很痛的,但这会让你稍微仔细些。”

        “……喂,我错了还不行吗……好吧。”

        乳头被咬得沉甸甸地坠下去,的确是很痛,猫皱着眉,再次被命令反复吞吃硬物时动作明显谨慎小心了许多——毕竟动作幅度太大的话难受的也是他自己——空给他补充了些润滑,点着他的腰肢纠正他的动作,这回他实在是在极其认真地学了,再也没出过错,动作小心到那重垂几乎一下都没晃动过。

        “这不是能做得很好吗?”

        空本来就没成心折腾他,见他学乖了就把那小玩意摘下去了,散兵舒了口气,把被夹得扁平红肿的胸乳送上前去示弱,换来主人并不太客气的轻揉,两下就把它们恢复了圆润的形状。散兵真是怕了那玩意了,乖得很,空让他起他就能准确地起到只留龟头含在体内的高度,让他坐他就立刻整根吃进去。

        这么操显然完全能让他得趣,空已经听见了他身体发出的淫秽声响,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已经完全喜欢上了?”

        “喜欢上了有什么用?”散兵抱怨道,“有些人也不愿意操我试试看。”

        “好好……别着急,小猫。”

        一令一动做得合格了,空就让他自己骑,猫得寸进尺地要求他今天很听话,晚上能不能不要插那花了,空想了想,遗憾地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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