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睁大了眼睛,一对被调教得娇气敏感的肉粒正在可怜兮兮地传递着“需要被揉”“想被捏一捏”“最好可以戴乳夹”之类的感知,被黑丝摩擦着,他几乎又要发抖了。浑身的肌肤都完全不适应穿衣服的感觉,尤其是大腿和乳肉……好痒,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么敏感?

        “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应该让你体验一下。来,阿散——”

        总是被插进身体里的肛塞也被拿掉了。这是散兵这几天刚换上的一只,做成了阳物的形状,刚塞进去那天他还觉得它又长又粗,实在不适,然而现在它被抽走了,人偶竟然无法自控地呜咽出声,只觉得奇痒无比,空虚到可怕。

        “拿掉了,这确实不是什么很适合出门戴的东西呢。”空摸摸他的头,“好,来玩个小游戏吧,等会儿带你出门玩的时候,只要你主动说,我就会把它和乳环还给你。看你了。”

        他把洞天关牒细心地放进散兵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拉着他的手,就这么随意又轻松地把他带出了门。散兵浑身紧绷,露出了近乎防御的姿态,从没想过这件事有这么轻而易举。

        远处山峰重峦叠翠,水流如同玉带一般蜿蜒其上,空气中隐约带着一丝茶叶的幽香。他和空就站在一座山峰上,面前是个小小玲珑的八角亭。

        “嗯,看这里是不是很漂亮?”空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这附近叫翘英庄,产茶叶的,最近给你喝的都是这儿出产的品种,看你很喜欢。”

        散兵尚还在严阵以待的架势中没缓过来,长久的囚禁让他对自由的空气几乎有些过敏,极不适应地往空身后躲了躲。

        “怎么,不习惯?”空回头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你可得好好习惯一下,不是还想跑么,这副模样要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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