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昵地捉住人偶,一只手熟练地滑到他下身,伸进去,轻轻地摸了一把人偶水润的后穴。

        “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心,会给你喂饱——真要是离开我了怎么办,嗯?”空戏谑地在人偶唇边亲了下,语气倒依然温柔,“带着这一身的东西跑?怪稀奇的。”

        人偶不回答,只是偷偷摸摸地往外挣,小声说:“回去再……别在外面……”

        金发的旅行者露出个得逞的笑。

        他今天带着人偶无事可做,确实只是出来溜达溜达锄大地,挑风景好的地方走,偶尔解解密开个宝箱。散兵默不作声地跟着,走路姿势别扭,有些呆。空猜他是痒得受不了,嘴上却不提,只等他的人偶按耐不住,主动求饶。

        那药的威力他很清楚,给人偶坚持涂了这么久,木头做的小猫早就被调教成了性爱娃娃。此时不说大概也是那点自尊作祟,没关系,他有耐心等。

        而人偶……

        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发热。

        这是很稀奇的感觉,他是非人之物,对这种病痛似的感受向来绝缘,甚至在空对他的调教过程里他一直也都没有过这种“发热”“发病”的感觉。难道真就只因为他今天没有戴着……那种东西吗?

        讲出去未免也太可笑了,神造的人偶居然要依靠把身体撑满的玩具才能堪堪度日,说出去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斯卡拉姆齐,你在讲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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