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穴里又湿又痒,乳房也痒,诡异的空虚感弥漫在这具生涩的躯体上,眼前金色的影子变得有点模糊。

        算了。散兵平静地想,他折磨我也就罢了,我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就算忍住了又能怎么样,向空证明他没有男人也能活的下去?好笑程度真是更上一层楼。

        于是人偶伸手抓住空的手腕,轻轻地说:“我认输,把……给我。”

        空回过身,摸了摸人偶的头,这才轻松地把他拉过来,四下看了一圈,带他走进了附近的山洞。这山洞明明够深,内里空间很大,空却并不让他往里走,只在洞口就要求他把裤子脱下来。

        阳光离散兵的脚只有一点距离,他耻得脸都红透了,惊弓之鸟一般死死盯着洞口,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不堪,脱衣服的动作极慢。裙裤里早被他弄湿了一片,空随手抹了一把他穴口的水,替他把玩具小心地插入,尾部放正,人偶几乎是哆嗦着舒了口气。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焦渴瞬间就被缓解了,那地方如今似乎不被插入就要叫嚣痛苦,直把他脑子都搅和得乱成一团。空体贴地为他穿好裤子,又把隐形的金属乳夹环在他乳头上,固定得紧了些,人偶却很受用,瞬间就迷迷糊糊地软了身体。

        “舒服了?”

        散兵仰起头看着空,说是的,主人。

        这一下午过得很平静,空领着他游山玩水,摸锦鲤,采草药。被塞满后的人偶精神和体感都恢复了正常,也不见那副恹恹的样子了,抱着空给他摘的一大捧花,回家的时候还有点依依不舍,买了漂亮瓷瓶伺候着。

        好像还不错,空注视着人偶的背影,暗自思索着。以后把户外项目也加进来,再多些时日,应该就能把这人偶的思想再扭回来了。他把一只人偶变成了奴隶,现在却要让他从奴隶再变回人偶,就好像弯折一条金属丝再扭回来,表面上看还是笔直,那中间却已经轻轻地弯了一点儿,无法恢复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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