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重复数次,直到散兵几乎对这两个字没有任何感觉了,叫得顺畅了些,空才停止了训练。

        “主人。”散兵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叫起这样的称呼来并不显得如何驯服,只有些玩味的戏谑和自嘲。“您觉得,或者说——您担心我不够乖巧么?”

        空回头看他。

        “无心的人偶为了得到认同,什么都愿意做。我在愚人众的经历,您是知道的,为了一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试验品’人偶就可以为此忍受惨绝人寰的剧痛……数百年如一日。”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的主人,被使用被需要已经是人偶最大的追求,您并不用花心思质疑我对您的忠诚。”

        “那就当做是一种情趣好了,我心爱的人偶。”空俯身拥抱他,轻轻避开他带伤的脊背,尽可能轻地替他取出那枚肛塞,在他耳边耳语道:“好湿啊,阿散——处女也会因为这样的小玩意儿出这么多水吗?”

        “……”

        今天的早饭空准备让散兵下厨——当然也不会让他太好过,他临时调整了布局,将炉灶和桌椅挪到了室外去,然后取来了自己准备好的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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