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看着黄非鸿顶着自己的脸,却一幅窝囊模样,委实是有点生理不适。

        要是不刻意观察,乍一看还真不会发现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成功以一己之力,把同一张脸活成不一样的人。

        尤其是他现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吃着烤鱼,狼吞虎咽的样子,嘴巴嚼嚼嚼个不停,还哭诉:「唔嘛?好滋好滋??唔嘛?你们都不知道,当龟头没办法吃东西。哎呀太好吃了??」

        金古无语,怕不是饿傻了吧?怎麽就「你们都不知道」,谁都知道龟头不能吃东西好不好?

        原本看他吃得挺香,金古也想来一口,可一想到这鱼是从「海水」里捞上的,就胃口全无。

        倒是敖嗷很自在,悠然地把鱼皮撕开,毕竟他、他全家、他祖宗十八代都是从这海里来的,现在嫌弃已经太迟了。

        难得今天化险为夷,就算不吃东西,小酌两杯也未尝不可。於是金古把压在箱底的珍贵啤酒都搬出来,喝个痛快。

        黄非鸿舒坦地打了个酒嗝:「好酒!」说着两颊就飞快地红了起来,脑袋微微晃来晃去的,才没两口就已经微醺,这酒量差得让人难以置信。

        本来他就是个自来熟,醉了以後更直接发动社交恐怖分子的主动技能,大大咧咧地搭着坐得最近的荆自,搂着肩膀,又开始新一轮的称兄道弟:「荆兄!你其实是个好人!」

        一向沉默的荆自非常沉默。

        那张嘴也不管荆自有没有回应,一直碎碎念:「虽然你和我前主人长得一模一样,但你比他好多了,他不会给我烤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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