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听到这话便好奇起来了:「那小徒弟就长这样?」

        「对呀!我没说吗?」黄非鸿傻傻地笑了一下。

        不乾净的金古思绪一下就飞到黄色地带,所以巨大龟头在正常视角下就和荆自那玩意儿一样吗?

        黄非鸿不知道金古那弯弯绕绕的想法,一屁股就坐到敖嗷身边:「你叫金古弟一声哥,那我也叫你敖弟吧!」

        酒醉的人是难以理解的,就像现在,明明也才认识不够一个下午,他已经熟稔地叫上了「敖弟」,还开始详析自己对敖嗷的第一印象:「我们相识不过半天,但我兄弟把你当朋友,那我们也是朋友啦对不对!」

        说着还自己乐了起来:「初见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是个成熟稳重认真的??」他顿了顿,在搜刮脑中不多的词汇,忽然兴奋地拍了下敖嗷的後背,嚎出:「好人!」。

        敖嗷好人卡,get?!

        不料他动作太大,两人又坐得近,被这豪爽的一拍,敖嗷往前倒了一下,裤袋掉了一个东西出来。

        黄非鸿手速比敖嗷快,一把就捡起来了,是那个白团子菊花球。

        满眼天真地问:「此乃何物?」

        金古当然认出来了,和敖嗷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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