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收回来这非常没原则一个劲儿凑上去被对方信息素嫌弃的信息素,结果发现自己收不回来,忍不住沉下脸骂道,“不要脸的媚外玩意儿。”

        他今天无事在宫廷里转,就注意到了这座分外恢宏却也格外沉寂的宫殿,想起了那曾经被弄残了腿然后被人遗弃的大皇子,他内心冷嗤帝国的无情,突发奇想地想进来看看参观一下,却不料遭到了这事儿。

        他倒要看看这大皇子是何等人物,弱等的信息素都能把他的信息素勾得迷三倒四,摸不着东南西北。他迈着从容的步伐,不慌不慢地向信息素传来的方向走去。

        银月透过五彩的玻璃显得有些扭曲,长廊灯光昏暗,空无一人,寂寥得有些渗人,温肆年感觉自己像是在探险寻宝,他被自己这愚蠢的想法给逗笑了,一个残疾被当做弃子的皇子,也不知道值不值得起当这个宝。

        穿过回廊,视野变得开阔,他抬眼望去。透明玻璃的花房在月光流泄下反着银光,艳丽颓靡的花丛里,一个精致漂亮的不似常人的青年坐在轮椅上,面颊绯红,眼尾含泪,他眉头蹙着,捂着胸口还在缓着喘息,根本就不像个那些个又臭又硬的alpha,反而像个娇软的omega,更像是古书记载里那种会魅惑吸人精气的艳丽精怪。

        温肆年看得呆愣,他的心脏砰砰砰直撞,震动得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他好像,对这个残疾的alpha一见钟情了,更畜牲点说,他看上了自己这个漂亮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看上了就是他的,一定要抢过来护在怀里,这是他从小在外学到的生存法则。温肆年眼神幽深,满是掠夺之意,好像深夜里蛰伏等着猎物出来就一击致命的野兽,他感觉喉咙有些干,喉结性感地滚动。

        哥哥啊,你是我的了!

        青年机警,那野兽般的眼神让他后背怵怵发麻,他扭过头便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人的信息素不要脸地黏着他的信息素,虽然没有什么威慑力,但这人身上气息危险得厉害,明摆着他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他满眼警惕,强自压下信息素传来的紧躁感,“你是谁?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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