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声音也很好听啊,模样也像个可怜警惕的小猫,温肆年打量着温言的视线越发赤裸放肆,舌尖扫过泛着痒意的牙尖,真想狠狠咬进他的腺体,把他摁在床上,重重肏进他退化的生殖腔,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射大他的肚子,把他肏到泪流不停,肏到乖乖地叫他老公。

        他的眼神过于危险,大皇子愈发警惕,甚至操控着轮椅想要往后退着远离他。见状,温肆年幽幽叹口气,他吓到他了,这可不行。他压下自己那些龌龊下流的想法,恢复了平时的漫不经心。

        “哥哥不欢迎我来吗?”被傅祈尧经常骂变态的温肆年其实就是个心理扭曲的病娇变态,哪怕刚才想法再阴暗,此刻已经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他慵懒地走近,倚靠在花房玻璃门口,双臂环胸,长腿微屈,黑色军靴锃亮,眼神深邃,一双桃花眼半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怔愣的人。

        “哥哥这殿里侍卫宫女可太不上心了,照顾不好哥哥,真是该死!”那人说着,眼神微眯,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这人简直是个变态!温言看着他,浑身充满戒备,面色阴沉,散着怒气,“太子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些?这是我的宫殿,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温肆年看着他戒备又生气的模样,内心不满,他不应该用这样的神情看他,但他也知道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不能操之过急,于是脸上又换上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我只是担心哥哥,哥哥不愿意,我就不做了,我不会做让哥哥不开心的事情的。”

        他这副体贴的模样反而让皇子殿下更加小心谨慎,也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这人指定心理有问题,说杀人就杀人。而就他如今这副残破的样子,这人若是想对他做什么,他根本反抗不了,哪怕反抗,也不过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罢了。

        温肆年抬起黑亮的军靴走到他面前蹲下,强大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冲得温言全身发软,他无力地紧贴着椅背,死死抓着轮椅扶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嘴唇紧抿。

        “我不会伤害哥哥的,哥哥不要怕我,我叫温肆年,哥哥要记住了。”那高贵的太子殿下身子前倾,暧昧地贴向他那残疾可怜的哥哥,不顾那alpha信息素对他发出领地侵犯的警告,只想着要让对方记住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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