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指戳弄着他那块软肉,他咬牙忍着,捂着嘴不出声,我太想听他的声音了,憋得发声阴沉:“郭洪泽,叫几声来听听。”
土豆听见这句瑟缩了一下,些许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应当不曾听我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向来是只有他这么对我说话的。我不由得想起我们刚认识没多久那会儿,在那个即兴喜剧的班里,我教他们“yesand”。
郭洪泽,做爱也一样的。
我俯下身,听见他猫儿似的嘤咛了一句。
土豆叫过了,又装不在意,故作不耐烦地问了句“你弄好了没有?”
我按着他前列腺狠操了一阵,土豆呼吸粗重起来,大腿抖得厉害,我那根刚插进去他就到了一次,穴肉夹着我一边缩一边流水。他有阵子没用后面了,顶那么深他哪受得了,咬着手也被撞出哭腔来。
真不是我想欺负他,但他哭得太可爱了,他越哭我越硬。他在床上就是个泪失禁体质,上下一起流的,一爽就要哭。他失声喊我“哥”,我就知道他快到了,握着他脚踝两脚大开,好好顶几下就流出精来。
土豆恍惚着翻了个白眼,被我挺深抱住,没忍住叹了几声。我的服务心态又上来了,调整着角度把他那肉腔子捣软了,土豆里边就痉挛个没停,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路上,没多久就再藏不住声音。
他爽得呜呜乱叫实在很让我欣慰,他太挑剔了,能让他满意我荣幸之至。换成后入时他腿软,可仍撅起臀来趴下去。他把前列腺暴露出来给我顶,很容易爽崩溃的。我偷偷揉了揉他脑袋,土豆一下子浑身发抖,夹着穴逃了,像是又高潮。
高潮是高潮了,但他肯定还没够,我再进去时他没反抗,只是拉住我缓缓开口:“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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