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着他一条腿,手臂撑在他身侧,土豆金鸡独立本就站不住往下滑,被我一顶弄得更深了,想推又没给我推开,恍恍然盯着身下喷了一股白。

        土豆脸上微妙地露出种挂不住来,但这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装作没看见。我拿厚浴巾垫了让他靠着墙角坐下,两脚大开卡在我臂弯里,我就着这姿势跟他亲,握着他那根撸得直流水儿。土豆还在不应期,被弄两下就弓起腰来,可他似乎更羞于按住我的手,只敢虚虚推拒我手腕。

        我揉着他的系带从根部捋到顶端,到马眼处用指腹按摩起来,又顺着那根摸到会阴去,两指插进他穴里勾弄,土豆大喘气着,有些招架不住,只眯起眼来微微摇头,又被我连着几个吻哄下来。

        我们都太久没性生活了,在小空间里更是兴奋,身上的衣物浸湿得近乎透明,我不费力便能找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土豆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被我咬着胸肉插进去,柔软花白的皮肉瞬间带粉,他惊喘出声,可我那根磨得他太舒服,他只会腿根发抖直打摆子。

        我脑子里爽得像是过了电。心高气傲特立独行的大编剧满足地泄出几声呻吟,声音沙哑着喊我“吕严”,他抓紧我手臂,喉咙发紧气若游丝:“那里不行了……”

        可我已经很慢了。土豆忍不住想夹腿,里边也咬得厉害,我只能握着他脚踝把他拉开些,挺深了被他夹得很爽。

        我们挨在一起他舒服得要哭,土豆蜷着很累,想着要速战速决,脚便主动缠上了我的腰。我还没反应过来,原始冲动就已经催促着我往里顶,土豆身上一颠一颠的随着我的动作晃,肠道痉挛得一塌糊涂,脸上满是过载的表情。

        我给了他眼前发白的爽利,穴里满满当当涨得厉害,撞进去更是让他头昏脑胀,土豆里边响起水声,我光是看他的眼也知道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

        交欢的快乐太原始了,即便是土豆这种人也无法抗拒的,他红着一双眼低吟呜咽,小声道,“哥,慢点”,我知道他只是想久一些。我抱着他说好,一晚上折腾得没完没了。

        淘汰的伤感被更大的刺激冲击过去,我兴奋得有些怅然,而土豆那天晚上,终于不需药物睡了过去。他应当是做了个梦,梦里眉头紧蹙,很没安全感地揪着被子,突然猛颤一下,如高空突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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