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军官的舌尖,将他舌头拖了出来,胡乱地在口腔里搅动。

        alpha的手指撑开军官的嘴,极具性暗示地来回逼迫舔弄。而军官则细细密密地安抚丈

        夫,把手指含进柔软的口腔。指尖滴落着透明粘稠的液体,又被涂抹在军官的唇珠上,直至我看到他从眼角溢出晶莹,才知道他的alpha竟真的拿粗韧的手指,操开了脆弱的喉。

        “上头没有,傻瓜。”

        我听见几声从牙关处挤出的、极细微的笑声,军官像天鹅一样隐忍地扬起脖颈,他比酒吧辣妹都会勾引男人的老二,我的胯下已经可恶地起立。

        当他聪明的丈夫将舌头埋进下体肿胀起皱的地方,解开那根军用皮带时,沉浸在捉弄人的爱好中的中年军官的眼眸中才泛起盈盈的泪光,柔软又顺服。

        “真想把你的水吸干,不然总喷进我鼻子里。”alpha的低音炮炸开在耳边,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儿要人哄。

        军官呜呜地喘息着,身体在座位上像嗑药一样地弹动,上半身趴伏在丈夫宽阔流畅的肩背上,像怀孕身体不便的妇人那般张开双腿,看着alpha用上了牙齿,咬、挤、拉,丝绒座位上到处都潮乎乎的,我听见了黏答答的捣白浆的水声,与黏答答的耳语声,像雨滴,像泪水,像蚌肉里被咬破皮的珍珠。

        “宝贝我的小家伙……呜……快些……”

        这大概就是拥有年长的漂亮情人的美妙之处,他在某些方面对丈夫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

        我听见吮吸呲呲吸棒冰的水声,座位的铁架咔吱咔吱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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