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忍不住蹬腿,踢到前排的座位。紧接着出现了那双冷硬皮靴铁质拉链哗啦打开的声音。

        他在干什么!

        老天,在黑暗中,alpha脱下军官右脚上皮靴,扯下了他白色的棉袜,套在了军官肿胀的老二上!

        那如同大圣人一样的丈夫,是要把军官那玩意儿绑起来吗?想到这里,我下身也猛地一跳。

        “松、松手——塞不进去——饶了我,好甜心好宝贝儿。”omega脸上没有了游刃有余的慵懒。那双贵公子的手牢牢拽住丈夫的手腕。

        我根本没在意他随口叫了什么,而是两眼死死盯着那双套阴茎的手,他那个可恶的丈夫,竟用右手按住粗糙斜纹的棉袜布料,残忍无情地摩擦着军官憋得深红的龟头。

        敏感的铃口遭了大罪了!我能想象可怜兮兮的肉冠被玩得烂红,而omega摇着屁股往后面躲,alpha轻缓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流出来的东西还没夹不住漏出来的多……也不在这?……别担心,乖,忍不住可以射里头。”

        “李旻!”军官浑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光裸的右脚脚趾像触电一般地蜷缩起来。

        事实证明,羞耻会加重性欲,我不知道军官如何,反正我脸上可全红了。在公开场合管不住射精的老二,还将自己汗湿的军袜当做射精袋,如同当街翘起腿到处撒尿的小狗,即便再低等级被训练过的军犬也不会如此。

        爱情不是能表现出来的崇高歌剧,不能像台上的天鹅公主那样总是穿着洁白的蓬蓬裙。它或许只能用粗俗的动作证明它的纯真。

        “告诉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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