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没有做过深喉的活儿,他不会像那些娇俏可人的omega一样翻着白眼,吃着大阴茎往细小喉管里塞。他不知道舌头该如何火热地缠绕,一寸一寸吞进深处。

        但就么这一下,已经让他那个刻意理智、沉稳疏离的alpha被快感刺激得弯了腰。

        长庚保持了清醒的意识:这是发情期的必然,它逼迫这个不愿臣服的男人雌伏在自己身下,当然这是原则上。其实他的身体早已作出了即时反馈,他跪在床沿上,将被子一角从omega温热粘稠的内裤缝里拖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精心修剪过的手指。

        长庚结实的手臂环着顾昀的背和腰,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揉弄那个肿着的肉核。

        omega显然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地半靠在alpha怀里,“不用,已经湿了,插进来.......”他弓起腰,脸颊从长庚的下体移到了他精壮的小腹,埋进他的胸膛。

        长庚假装没看见男人手臂上抑制剂的针孔,他问了一句:“谁来过了?”

        顾昀并不答话,他甚至不愿意抬起头来。

        长庚又想起了那个平静的夜晚。那是omega出狱后最接近平静的时刻。星空很漂亮,两个人在院子里煮茶,omega难得暴露了心声,他觉得一切都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他说他来调查四年前的情报漏洞,揪出幕后黑手。他说你现在被监视居住,并不方便与旧部勾连,况且发情期反复,容易机理紊乱,极需安心修养。顾昀点头了。可他忘了,在将军心里,叛徒是不值得再次被信任的。

        “是沈副司令吧?你总是信他的,以前就是这样。”alpha的声音有点轻,像一个游魂,“他也知道你身体的问题吗?你们说了什么,嘶……”

        顾昀咬上他的乳头时,长庚的话被打断了,喉咙里吐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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