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留声机的圆舞曲还在流淌,屋外,窗户被风声吹得呼呼响,铝合金玻璃在呜呜地震,但不如肉穴震得快——omega被呻吟刺激得疯狂摆腰,把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像骑木马一样坐在手指上操着自己的洞。
身体在发烧,很热,太热了,尤其是嘴巴,顾昀在吻他那里,翻搅他的舌头、舔他的牙齿,甜蜜依恋得就好像……好像他是什么视若珍宝的东西。长庚被烫得一哆嗦,他就要烧死了。后来他听到了自己恳求的声音,他对顾昀说:“别这样,不要……装作离不开我的样子。”
报警器的绿光骤然照射进了瞳膜,omega抓着alpha的足踝,吞掉了他的阴茎。
长庚四仰八叉地被翻折过去,性器僵硬无比。
他瞳色迷离,甚至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后来才意识到是自己结了痂的手腕再次淌血。
一道狂风将阳台的玫瑰花掀翻。
长庚突然意识到,原来,玫瑰是想用尖锐的荆棘刺破他的喉咙——他要报复,他浑身的刺在渴求鲜血。
顾昀在做爱的时候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客厅里的留声机还流淌着乐曲,缠绵的音乐像黑色蜘蛛一般爬满整个屋子,呼哧呼哧的喘气与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才显得没有太过刺耳。
那张从前总是沾着血和沙砾的脸颊上,此刻黏稠地混合了杂七杂八的液体。白皙的皮肤被粗硬的黑色毛丛磨出了红痕。而那双浅金色的玻璃珠似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交媾处,类似某种不死的生物正在进食。
omega柔嫩的阴唇被下挫力撞得外翻,起了白沫,洞口被肏成永不被满足的食人花。顾昀用手指抻开自己两瓣肿厚的阴唇,以便缴掉alpha最后一滴精血。双腿张开到最大,抬起抽搐着颤抖的屁股,狠狠地坐穿生殖器的根部,淫水几乎打湿了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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