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碗里盛的满满当当,肉是最嫩的,饼是最软的,你愣了一愣,夹起一片羊肉,默默吃着。
可能是汤里放了胡椒粉,把你的眼睛熏得水汽氤氲。
“怎么了?”
你对他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人生得此,夫复何求!”
一抹脂沫蹭在你的嘴角,张辽掏出帕子,你立刻脸凑过来,老老实实地被他擦拭干净。
你瞥到胡桌上有烫过的烈酒一碗,是张辽的。
关外的酒最是好喝,饶是你不喜饮酒,也被这扑鼻酒香勾得想尝上一尝。
“不行,小孩喝什么酒!喝你的牛乳茶去。”张辽见你眼睛都快钉在酒碗上,板着脸拒绝了你。
你眨眨眼,好声好气地说道,“文远叔叔,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你伸出一根食指,“就一小口,一小口好不好?”
“哼,少来。”张辽最见不得你撒娇,不情不愿地从碗里舀了一小勺酒递到你嘴边。
面前是那孤零零、酒香四溢的小勺,你忽然起了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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