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探出身子佯装品尝,顺势握住张辽的手腕将勺柄调转了方向,飞快喂进了他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去舔他沾满酒水的唇。

        贴在一处的唇轻微颤动,你探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舐,仔细品尝他唇齿间还未消散的酒香。

        张辽一时没反应过来,双眸里尽是震惊与恍惚,许久才动了动薄薄的唇。

        你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他的唇,一抹嘴坐回了原处,笑吟吟道:“果然是好酒。”

        他愕然片刻,平静无波的眼眸泛起波纹,面沉如水。你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吃了豹子胆吗,敢调戏长辈!死孩子!”

        你不语,只是抱臂看着他。

        在两人沉默的对持中,气氛降到了冰点。

        你从未如此认真地打量过张辽。

        他是羌儿出身,精于弓马,身躯高挑精壮。额前铜饰与刺青下的面庞清俊妖异,一双狭长眼眸锋利尖锐,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周身气质犹如无鞘的刀锋,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与杀伐决断。这样一个人,在战场上如同鬼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向披靡,未尝一败。

        可你还是在为数不多的日常琐碎中,窥见了他心底里最真实的情感。他的言语从不婉转,甚至带着几分生硬与别扭,但那些实打实的默默付出足以破开表面掩饰,直直叩启你的心房。

        他说,这个给你带回广陵,是西域的甜酥。一盒是阿蝉的,一盒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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