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叫声和话音愈发清晰,他听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叫喘着称对方为“义父”,闷哼着将声音压下又被深顶颠碎,交融的水声黏腻得令他心痒,心中乱成一片。

        怎么会这样?他与顾锋两情相悦,这“义父”又是何人,若这是梦他怎会和这不明人士苟合?

        他头脑不受控地乱想,可手中却合着主人的心意滑蹭抚摸着敏感的肉豆,手指上下抚弄擦过微红的肉缝,那处水渗得又湿又黏,发着点难以抗拒的痒。手指抵在女穴间摸索片刻,那处竟真同备好似的张了湿软小洞,可临门却又想起顾锋抱着他在床上时说的情话。

        他几乎咬碎了牙平复许久才压住想要自己用手插入女穴的邪火,他这穴的第一遭说什么都是要留给锋哥的。

        可床上的情形却叫他情欲高涨。只见“他”被人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分明是想要拢腿却依旧死死压住腿根,小穴的边缘被性器勾得软肉轻微外翻,每一次的顶弄都插得极深,连腹前昂扬的性器都被撞得乱晃,小腹间也能看见性器凸出的形,臀肉和男根的挤压中沾得满是溢出的白精水渍。

        他抚弄肉珠的手跟随抽插的速度不断,不知是他的喘息还是对方的呻吟逐渐明亮。他腰腹灼热,像是出精欲望涌入腿间,在错落加速的叫声下他反弓起腰,腿间拽着腹部痉挛竟直接喷了潮。迷蒙的视线中床榻上的“他”被咬住颈后,不住失神颤抖,小腹像是有了身孕似的被灌满鼓起,全身仅剩下埋于腿间的性器支撑,才不至倒下。

        抱着“他”的男人拨弄着“他”的充血未泄的男根,指尖在隙口出来回刮蹭,他们两人都似乎感觉到了这抚摸的刺激。

        “唔唔唔…锋哥……”他闭上眼自根处向上抚摸,努力将眼前的画面抛却,想象着只是那夜里和顾锋互相慰弄。

        但耳边急喘叫着“义父”的声音实在太过惹耳,竟模糊地感觉自己也成了床榻上的人,先是被性器贯穿了女穴,而后连性器都被握在人手中。

        “射。”

        射精的高潮在话音中瞬间涌入脑海,他瞬间失了意识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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