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安室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与他的煎熬正相反的是,插入他的人很享受这样的服侍。由于安室的身体一直在濒临窒息的边缘上,下身不受控制地扭动并绞紧,洞口好像饥饿地吞吐着巨大的阴茎,嫩肉像是章鱼吸盘一般缠绕吸附着自己,每次抽缩都吮吸着阴茎,男人只要摆动腰部就能享受温热的肉体给他带来的快乐,他的每一下都是狠狠挺入,顶得安室的全身都在跟着摇晃,很快男人就忍不住射在了他的体内。

        “你看,他乖了很多吧?”刚才勒住他的男人笑着说,重新玩弄起他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舌头和喉咙。

        在第一个人抽出去之后,安室只觉得残留的被撑开的触感还留在自己体内,第二根肉棒插入的时候他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动作,只是无力地含着手指摇了摇头。

        占据了安室上方好位置的男人看来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安室脸上抹了抹,毫不客气地扯着安室的金发,逼他仰头靠近自己的胯下,把早就臌胀的阴茎操进他嘴里。还没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来的青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男人的龟头就已经深深插到食道里去了。

        就像这场施暴刚开始的那样,在他上方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自上而下地在他的喉咙里抽插,把他柔软的咽喉当做另一个肉套子使用起来。上下两个人把安室插得满满当当,他无处可躲,只能用早就酸软的腿蹬住地面,向上挺起腰,试图减缓被深捅的痛苦。

        插在安室后穴的男人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咧嘴坏笑了一下,双手掐住安室的腰侧,向对面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人立刻会意,放开安室的头发转而又掐住泛青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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