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直接推开自己的同伙,这回他伸出手,铁钳一般的五指直接把安室被束缚的手腕连同椅子扶手一同攥住,用力向上一抬,安室整个人就被举了起来。后者心下一惊,没想到对方的死力气居然能这么大,在他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被男人举过了头顶,接着便从两米多高的地方狠狠砸到地上。
“哐!”
一声巨响,本来就不结实的椅子被摔得粉碎,一根断裂的木条刺破了他的大腿。
没等安室从眩晕中反应过来,那人竟直接骑上他的胸口,卡住他的咽喉开始用力。
“咳、嗬——”
一旁的人看着有些犹豫,“还是别把他弄死吧?普拉米亚不是说……”
“哼,别提那女人。”男人松了松掐在气管上的大手,让一丝空气流入安室快要窒息的肺腑,他立刻咳嗽起来,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渴望吸入着更多空气。但男人并没有彻底松开手,安室只是暂时获得了缓刑,很快那双手又收紧掐断了他的氧气供给。
“嘶——”安室发出痛苦的气音,忍不住张开嘴徒劳着呼吸,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猛然松开双手,就这样循环着酷刑。
“继续。”男人毫无慈悲地说道。
“就像这样,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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