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气。”
“再勒住。”
“好,松开。”
……
行刑者像是在做现场教学一样地重复折磨身下的人,就如他所说,在最后一次松开手后,安室大脑里除了感谢吸进来的氧气之外已经生不出任何想法。
“告诉我,诸伏景光在哪?”男人拍了拍安室的脸颊。
安室还未从缺氧的眩晕中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还睁着眼,只得胡乱地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想继续挨揍,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人没经过什么专业的审讯训练,也明显不是逼供的老手,在他的认知中,没人能在肉体的痛苦面前还能当个英雄,不管心底深处是什么样的秘密,谁也不希望增加痛苦,对痛苦,你只希望它尽快结束。所有他殴打过的人,无一例外地倒在地上打滚,像只动物一样没有尊严,蜷缩着身子躲来闪去,一见到他挥舞拳头,就什么都招了。
他承认有时候自己是个恶劣的人,有时候明明对方已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但他仍然享受这种纯粹的暴力,他最喜欢看挨打的人脸上痛恨的表情,也许是在恨他,又或者是在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昏迷过去。哈!当然不会昏迷,他下手总是非常精准,照着肋骨、小腹、脊梁骨,精准得让人痛苦不堪又无法昏迷,然后这些人就会编造出一些半真半假的谎话来祈求他能放自己一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