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阳现在上学最操心的竟然不是怎么混过英语课,而是怎么躲精虫上脑的宁郁。
他和宁郁的冷战就像暴风雨前闷热停滞的庞大气团,一旦突破阈值,就会噼里啪啦地浇下漫天瓢泼大雨,打着伞也会淋湿。
俞阳根本就躲不掉,宁郁吃定他了。
俞阳再想找机会去修理左修文,总是被宁郁截胡,宁郁好像有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超能力,俞阳绞尽脑汁都甩不开他。
而俞阳对左修文的“不死心”,显然让宁郁受了严重的刺激,一天比一天更畜生。
俞阳无法抵抗他,总是到处被他压着做,宁郁在哪儿都能弄他,俞阳离开他的视线,他就开始操控他的通感,俞阳背着他连路都很难,得扶住墙夹住腿,满脸通红,好兄弟撞见他的难受样儿,轻轻碰他一下,俞阳就会哆嗦到险些呻吟出来。
他们都劝俞阳:“不舒服就请假吧?你都这样好几天了。”
俞阳恨死了罪魁祸首,可他不能说,宁郁一点都不知道,他有多包庇他。
孟钉子总是一针见血,提醒俞阳:“你好像从窜稀那天开始就不对劲了,怕不是病症余韵绵长,小心后遗症跟你一辈子,赶紧上医院看看。”
俞阳觉得孟钉子说这种话也没错,他就是从借口窜稀那天开始,彻底沦陷在宁郁的手指里,宁郁就是他的后遗症啊。
看不好了。
俞阳强撑着,假装自己酷到可以无视小小的病症,跟孟钉子和其他诸位兄弟摆摆手,咬着牙坚持要去找左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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