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阳坐在宁郁的身上颠簸着,宁郁不停地在他小穴里作乱,顶啊顶,俞阳已经被干到习惯和宁郁的东西共存了,偶尔磨到哪儿,俞阳才微微抽搐一下,黏黏糊糊地哼两声,可宁郁再照着那儿用鸡巴磨,俞阳就会被他开发得更多一点,又能吃住了。
俞阳困难地拿着碘伏给宁郁肩膀上一大团渗血的淤青擦着,宁郁脸上也挂了彩,嘴角破着口,俞阳用棉签吸饱了黄色药水,沿着宁郁的伤口擦着,宁郁肤色冷白,像被抹上赃污的油彩。
宁郁又张开嘴吃俞阳的奶子,药全浪费在奶包上,他还要顶他的鸡巴,俞阳拉扯宁郁的头发,并不用力,喘息着责怪道:“别动……我弄不好了。”
宁郁吐出奶尖,吃得赤红鲜艳,他用鼻尖迷恋地蹭着:“你别管了,会自己长好。”
俞阳不听,被奸成这样,夹着最坏的鸡巴,他还是想照顾宁郁,他拉起宁郁受伤的手,偏执地拿出新的棉签继续擦药,把扎在肉里的玻璃碎渣全都挑出来。
宁郁顶太用力,棉签就会从俞阳手里抖掉,俞阳只好忍着再拿出新的,继续再来。
宁郁奸着全是精的肉批,伸着舌头在俞阳两团奶、颈窝、心口到处舔,像色情狂。
他一边强暴俞阳,一边像男人说的床话那样道歉,一点也不可信。
“俞阳,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你好乖,可我还是想拴你的批。”
他掰开俞阳的臀瓣,拉开熟烂的穴口,更深,更热地奸批,俞阳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好像骂了宁郁傻逼和禽兽,但声调太模糊了,俞阳扶着宁郁的肩膀缓了好一会儿缓过劲,他努力抬起臀,让阴蒂和宁郁的耻骨保持距离,不然他又要被奸到失神。
俞阳勉强吃着宁郁,集中精神,哆嗦着给宁郁擦药。
宁郁捏住俞阳的下巴,着迷地打量着:“你看起来比刚才被我操哭的样子还要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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