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阳毛茸茸的头发全都湿软下来,挡着眉眼,眼神一时迷惘,一时困扰,看起来并不委屈,可是冷不丁会流出生理眼泪。

        宁郁忍不住地吻住俞阳的嘴唇,舔着俞阳,俞阳的眼泪流到他们唇齿里,让舌吻跟他们交媾的下体一样湿。

        他怎么会得了俞阳这么甜的生物?

        俞阳成天拽来拽去的,原来是为了把芯里的蜜水掩藏起来,不肯让别人发现,一旦得手了,咬他一口都会甜到牙根疼。

        俞阳不知道宁郁什么时候拔出去的,他总以为宁郁可能一辈子都会那么拴着他了,阳具一点一点褪出时,俞阳不适到转醒。

        他困倦地睁开眼,一条腿被宁郁拎着,穴腔酸胀火辣,而且黏糊多水,俞阳都不清楚他的小穴现在到底是淫水更多还是精水更多。

        宁郁的精虫制造器好像是永动机牌。

        俞阳张开口,嗓音干哑,带着叫床叫过头的刺痛感:“你不弄我批了?”

        他口气阴阳怪气。

        宁郁听出俞阳嗓子里受的伤,他吻住俞阳的嘴,挑逗着俞阳的舌头,让俞阳情动地分泌出很多唾液。

        干哑的声带顿时被唾液浸润,俞阳眯着眼和宁郁舌吻,觉得好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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