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爷笑了,“还不够清楚明白么?自然是身体力行,教给你们这些声名赫赫的武林高手一些旁的东西,将来用以谋生啊。”
幸亏没有回一句毫不新奇的“干你”。侠士背有靠山,丝毫不慌,还有心情想了句旁的浑话,这回再开口,演的成分就大了许多,“他们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怎么会有恨呢?”陈少爷已经摸到腰际,那里肌肉紧窄有力,线条流畅分明,伸掌比来,与女子也不差多少。往后滑去,竟还能摸到两处浅浅凹陷,少爷目光一沉,笑道:“哟,还有腰窝”,再管不得药效几时发作,倾身凑近,眼看就要吻上去。
侠士被摸得甚是难受,恶心是一回事,药力上涌引来的身体燥热又是另一回事,他倒不在意身上被摸,这等恶棍,等他起身也只有一死而已,只是要他在真心倾慕的刀主面前狼狈至此……
侠士认真道:“你真该死。”
陈少爷大笑:“是了,用你后头夹死……”
他话未说尽,尾音陡然转高,嬉笑化作一声凄厉尖叫:“啊!我的腿——!”
侠士呆了一秒,想不到在旁看戏的浪三归会比他这个受害者先忍受不住。现下情势反转,再顾不得什么节外生枝不节外生枝的,旋即起身,反手抽出那柄从天而降、钉穿陈大郎大腿势犹不停、还凿进胡床没入大半的横刀,这回陈少爷痛到几近昏厥,反而喊不出什么,清净许多,眼看着他出气多进气少,一副就要疼死的模样。侠士想问的还没问完,又被灌进肚里的药激得双腿一软,险些坐到地上,登时私仇公愤一同涌起,哪能就这么让他昏迷,抬起手就是一掌,带着内力狠狠掴在他脸上:“没准你晕,那些人哪里去了?!”
浪三归鬼魅一般落在侠士身后,手掌在侠士后腰托了一把助他站稳,一摸之下正巧碰到先前被陈大郎调笑的腰窝,指腹在反应过来前现在那细嫩皮肉上蹭了一下,侠士还未大发神威,被他这一摸腰霎时一软,整个人倒在浪三归身上,惊呼一声:“刀主!”
这下浪三归撤手不是,不撤又不是,整个人僵了一僵。好在还有几个杂鱼可以用来缓解这股躁意和尴尬,浪三归用侠士手中拿过横刀,将怀里意识已近模糊的人轻柔珍重地放到榻上,亲自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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