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三归除了同意还能说什么?

        侠士获得首肯,让他心中长久挂记的皎皎明月躺到床上,俯身舔吻那几道痕迹,浪三归衣饰奇特,腰背之上均不能留下痕迹,侠士用嘴唇裹住牙尖,轻轻地咬,慢慢地舔,不敢稍有磕碰,浪三归手指伸进他漆黑发间缓缓摩挲,突然笑道:“你药解了?仿佛与我见过的不同。”

        侠士心道你还见过谁这般——又不敢问,含糊着点了下头,“大约是小月那粒药丸……”

        浪三归一挑眉,略一动腰,裆里那物如同刀刃一般顶到侠士咽喉,侠士紧张得喉结一动,凸起的骨便蹭过了已渗出情液的湿漉冠头。

        “不许提其他人。你的药解了,现下神智清明,还想要我不想?”白发刀客靠在枕上,嘴角勾着,声音比平时戏谑之意更浓,目光流转,笃定不会听到第二个答案。

        分明是他问的,又不许说完,好没道理。侠士被勾得五迷三道,心里跟小月道了声歉:并非解药不够,而是对手太强。他手撑着床榻膝行爬了几步,与浪三归再度交换一个吻,贴着那双唇认真道:“想的。”

        浪三归笑了一声,仅用气音说话,侠士从情欲里挣扎出来,如同聆听他每一次教诲一般认真去听,说的是:“想咬就咬,还怕什么?”

        侠士心头一跳,不敢再看他,默默又缩了回去,重新趴到他腹上,没抵住诱惑,浅浅咬了个牙印。都已吻到这里,再不往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侠士在他裤头来回摸索两回才找到暗扣,才刚褪到腿根,那肉柱便精神奕奕地弹出来,啪地打到他唇尖。模样狰狞的东西青筋毕现,甚少被使用,阴头还泛着一股子羞涩的淡红,可惜主人一点也不羞涩,又或者是即使羞也不想人看见,侠士要含,便顺势往他嘴里顶了顶,伞头就这样没入口腔,将脸颊都撑起一个弧。

        含自然是含不完的,侠士生怕磕着碰着,每次吞吐极为小心,抬眼时刻关注着心上人的反应,他本就聪慧,用一整颗心去学一件事从没有学不会的道理,练刀如此,口侍自然也是如此,饶是浪三归定力再强,十数下之后也不由双眼微阖,指尖奖励似的蹭过滚烫耳垂、含春眉眼,停在唇角,按了按被用得红肿的唇瓣。

        侠士与他甚为默契,许多刀势只需演练一次,他这个做师父的便可以到一边做自己的事,侠士自会演练十次、百次,当然,往往用不了这许多时间,侠士就会领悟他刀中精髓,化用成他自己的刀招。此刻也是如此,浪三归刚想碰一碰那截舌尖,侠士便弃了阳根,自己舔上来,将整根手指含入口中,不一会里里外外便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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