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胡思乱想了,直至今日才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不知为什么,我脑海中浮现出老婆头胎刚生下阿雯时,我妈开着门偷窥老婆给孩子喂奶。
我开始恐惧,尽管我如今作为“老婆”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妈”,但是依然害怕那些场景的出现。
怎么办……五个人,我要生五个吗?像我老婆一样……我迷茫焦虑,饭都吃不下几口,又开始掉头发,浮肿,有的时候进入卫生间,有几秒钟是反应不过来的,镜子里这个面容憔悴苍老、头发稀疏、走路三步摸一下肚子的人……竟然是我……
我甚至思考起了现实问题,如果以后他们要另娶呢?那孩子要怎么办?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问题,因为我跟他们没有过法律意义上承认的关系。
空中楼阁终究是坠落在地面上了,摔得我粉身碎骨,七零八碎,思虑渐重了,夜夜难熬,我很快就病倒,张茗又来给我看病了,把完脉只是说我心里有事,要放宽心,又不好给我用药,只能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出去跟净翎说了些什么。
而我已经无暇去听了。
“嘭——嘭——砰砰砰!”
浴室门被人砸出了一个破洞,然后硬生生将价值不菲的门捅得稀烂,五个男人对着一张门用力摧残后,门终于不堪重负了,摇摇欲坠地掉在地板上,净翎一只手将门拉出去扔到地上,其余人脚刚踏进来,就被满地触目惊心的红色震得心头一跳。
释廉眼泪迅速掉了下来,慌张把我从浴缸里扶起来,手心碰到的我的肉,是没有热度的冰,“快啊——医院,送他去医院!”
净翎一把把我从水里抱了出来,试探到还有呼吸后松了口气,抱着往外走边吩咐,“张茗开车,去你那家私人医院,释廉把医药箱拿来,记得检查里面有没有纱布。”
然后眼神快速看了眼宋应张承,“走,防他醒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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