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已经所剩无几了,听到最后一句话就陷入了黑暗中。

        再次睁开眼,鼻端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我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左手手腕被缠着纱布,手背上输着药液,右手手腕上有一只手铐铐着。我看着手铐愣神,直到眼睛痛了才移开视线,看向坐在身边的净翎。

        净翎与我对视,面无表情掖了下我的被子,波澜不惊说,“孩子没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没想到……不是,是我没想到,我还能活着。

        我好无能,原本想跟孩子一块走的,但是却丢下孩子独活了。

        “没事,这一个没了,还有下一个。”净翎摸了摸我的脸,“抑郁症是这样的,是我们没看好你。”

        我闻言第一次出现嘲讽的表情,“这个游戏,我不玩了。”

        “你没有弃权的权利。从我们捡到你那天开始,你就属于我们。”净翎眼里似有悲哀,“想死,没可能。阿秋,不管你信不信……这已经不是游戏了。”

        我此刻只想走,黄粱一梦,不知道有多荒唐。我迫切想要逃离这一切无理的世界,但挣脱不了束缚在我身上的镣铐。

        只可惜,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有从医院里面出去,这一层楼只有我一个人住,黑夜时我以为这是栋鬼楼,只有我一个活人,围绕着我的是阴冷的鬼魂,趴在我身上,跪在我腿边,他们露出着冰冷的器官,对着我索取精血。

        一个月后,我又回到了那栋别墅,成日郁郁寡欢,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同时他们对我的束缚也越来越深了,围着我的时间比以往都长,盯得太久了,我就时不时呼吸不上来,还要依赖氧气瓶才能勉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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