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拘无束从医院回到了别墅。

        整个人还是完好无损的。

        反倒是净翎倒了下去,在床上躺了几天,贯穿伤加高烧,不过躺完人就好了,又活蹦乱跳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面无表情喝着释廉熬的粥,喝完后反手就将净翎的衣服扯烂,然后将他的伤口硬生生用手指捅开,伸进去抠抠挖挖。

        而净翎咬着牙冷汗直下,呼吸极度不均匀地喘着,身体不正常的抖着,尤其是腰部,我的手指一动,那腰就紧得乱颤,比起我都好看,任谁看都知道他此刻痛得不行。

        我:“这只不过是你们以往对我做过的事情之一罢了,别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滚。”

        净翎闭了闭眼,句话不说,然后被宋应小心翼翼扶着往楼上去了。

        我静静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胃里一阵翻腾想吐,这算什么?我不过是凭着他们对我的爱而能够为所欲为伤害他们。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就赋予了他人伤害你的权力。

        我痛恨自己的无能,又开始钻牛角尖了,那到底要怎么样我才满意?怎么样我才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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