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廉捏着我的腿，察觉到我在伤害了净翎后情绪反倒低落下来，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轻声问，“秋，不要责怪自己。”
我将粥喝完，睨了眼释廉，“你也想被我打？”
释廉连忙跪在我的腿边，仰头用星光璀璨的目光看我，“妈妈。”
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哽了一下，除非不得已，我没有做S的兴趣……于是我让他走了。
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不顺畅，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只捅了净翎一刀根本不足以弥补他的罪恶，一方面又觉得不爽，好像每一步都落在他的安排上面。
可我除了真的伤他外，做不出其他能让净翎真正受到伤害的行为。
除了……我的手不自觉摸到了肚子上面，不易察觉地按了按。
所以呢？又要堕一次胎吗。要不然还是杀了净翎吧，一命偿一命，岂不是正好两全，不用多想什么。
其他人呢？阿雯的死，他们都是帮凶，如果不是他们拦着，阿雯也不会死。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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