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轰……”

        即使炮机的假几把已经被我的阴穴紧密包裹起来,但是顷刻间炮机的嗡鸣声震耳欲聋,震动感犹如摧枯拉朽直接碾碎我的底线,疯狂将我的肉道绞得稀烂萎靡。

        我瞪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张着嘴,试图缓解一丝炮机带来的毁灭性欲望后失败了,在床上静止顿了三秒后身体在铁板上骤然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坠落在铁床上,发出肉体与铁板碰撞的声音。

        “啊、啊——”

        越是剧烈的抽插,我受到的刺激也就越大,喊叫声也被扼住了只能泄出一两声,其余的全部用来抵御炮机带来的爽感。

        “哒哒哒哒……”

        我崩溃得手脚蹬着铁床,挺着腰扭动全身尽力要逃亡,又被五个男人手脚并用压制我的动作,回到原位硬生生扛着炮机的威压。不过几秒钟的事情,我的子宫刺激着被迫喷射出一股液体,又被残忍堵在子宫口出不去,迎接下一轮的高潮。

        “不要、不要……”我疯狂摇着头,腿抽搐不停,太可怕了,太快了,我的呼吸跟不上炮机轰炸的节奏,而药效又逼着我要去贪爽,理智与癫狂交战几回后颓然失败了,我变成只会高潮的小狗。

        “轰隆隆……”

        炮机的速度还在提升。

        我哭得像与家人失散的稚童一般无助,接连强制高潮了三四次后撑不住倒在净翎的怀里,他的双手压着我的肩膀往下,而我的下体被张茗手持的炮机牢牢钉住,这是属于我的酷刑,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要死了、有死了……”我含糊不清地喊着,牙齿咬着唇都用力得要将它活活咬下来一块肉,整个下半身都麻痹了,拜倒在炮机的攻势下。

        释廉拿着干净的布塞进我的嘴里,仔细检查有没有把我的舌头压住,避免我咬舌自尽或者不小心咬到舌头,末了还安慰几句,“再忍忍,阿秋,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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