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茗用了药你才能撑住。”

        我眼睛哭红了一片,想来脸也是红了,闻言只心生绝望,腿根和腰部神经质痉挛了几次后,我的鸡巴抬头射精,还有一股淅沥的尿液从女穴中喷出。

        “唔、呜呜呜——”

        我精疲力尽了,但是他们不肯停,性过度了后我痛苦皱着眉头无辜落泪,朦胧间看到张茗又在给我上催情的药物,我甚至听到他让宋应去拿酒,从今天后我的身体阈值高了,需要更残酷的性才能得到快感,而这正是我所恐的。

        因为这意味着我离不开他们,除了他们能满足我的性事,其他人都对我无济于事。

        我摇头抗拒着,不想自己落到那样的地步,冰冷的膏药无情抹在我的阴蒂和奶头上,然后释廉开始尽心尽力地揉捏起来,让药效更加体贴。

        口中的布被拿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张承捏着我的下巴灌酒,我拒绝扭头,酒洒满了全身,他的手捉着我,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眼神湿漉如待宰的羊羔一样,接受他们的暴行。

        连续灌了几口后我彻底没了力气,张着嘴汲取氧气,舌头吐了出来淫荡地舔着唇,被释廉爱怜地衔住美美品尝,他手中的动作不停,掐奶和揉捏阴蒂一气呵成,我眼神涣散任由他汲取,但时不时有惊惧滑过,不过转瞬又没入更深的欲望中去。

        “哈、啊~”

        唇瓣被松开,我开始一上一下地在炮机上扭动着腰身,香汗淋漓,疤痕布满洁白的肌肤上面出了一层白光,说是最淫荡的狐狸也不为过,我慢慢适应了炮机的轰炸后享受了起来,左摇右晃磨着那炮机的假几把,竟然得到了乐趣。

        这是调教的第一步。

        张茗让宋应接替炮机,手轻轻地摸过释廉揉得红肿挺立的奶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而后拿出一根细针粘着消毒水慢慢刺着我左边的奶头。

        “啊啊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