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开始撞击我的肉道,净翎的龟头直抵着G点撞进子宫又抽出来以此往复,从子宫带出一片汁水又塞了回去。释廉的整个柱身压着后穴的前列腺,抽插着碾压,频繁刺激着我的下体,酥麻感传导着到我的鸡巴,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两个人挺着公狗腰狠厉顶撞我下面两口穴,力道大得把我屁股的肉都撞红了,仿佛那不是脆弱的性器,而是什么没有感情的飞机杯。

        我几乎是立马就软了腰瘫成一团,招架不住般挣扎起来,可无奈腰身和肩膀都被手压住了,逃不出这铜墙铁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哈、不、不要,慢点,慢点——啊!”

        我连心跳都顿住了,被操得整个人滞空了一般迟迟落不下地,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混乱中我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知道溺死在无穷无尽的快感母河中。

        黑黝黝的摄像头尽职尽责录下了我哭得通红的眼和鼻子,把我痛苦和淫荡交杂起来的表情收录起来,又对准我们紧密交馕在一块的下体,记录下他们对我残忍的掠夺。

        一只洁净的手覆上我的鸡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撸动,我尖叫一声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液,那只手就着这个润滑更加快速的撸动起来,我抽搐着喷射不停,唇瓣又被含住不能喊话,双腿无力蹬着铁床,发出砰砰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前后两口穴突然疼得惊人,我瞪眼低头,发现另外有两根鸡巴在强行塞进来,而我前后本来就各有一根了。

        “呜呜呜呜……”我吓得号啕大哭,男人把我按在怀里哄着,跟哄不懂事的孩童一样。

        而穴早已经扩张到不能再极限了,他们再进入的话我可以笃定两个肉道都会撕裂,于是我瑟瑟发抖求饶,试图唤回他们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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