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不行的……我会死的,求你们,用炮机撞我,不要用鸡巴了……”
我痛哭流涕说着,修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已经用力到指节发白了,我的下半身全然无力动弹不得,只能哀柔求情,面色苍白落泪。
而这只能换来男人冷清一声,“阿茗,拿酒。”
冰冷的酒液从瓶口中倾斜而出,一股一股液体灌入喉中,我的下巴被钳着被迫张开口,灌得太急了,那酒液从我哭得殷红的嘴唇边溢出,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在锁骨处积了一滩。纵横交错的红色印迹在我的身体上,流着潮湿的汗液粘了几滴酒液,自成一副凌虐的色卷。
“唔……”
我闭着眼,喉结滚动认命般将酒液一口一口吞入胃,任由酒精麻痹我的神经,与此同时其他两个男人趁着我精神模糊用力往狭小的洞穴里撞,磨蹭过同伴的鸡巴和糜烂的肉穴。
“唔、咳咳咳咳咳咳!不、啊——”
强烈的疼痛感袭来,我神智短暂清明,呜咽不清说了句什么,却因为口中的酒液倒灌呛咳起来,眉目紧蹙咽下所有的浇灌。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四根鸡巴都在我的体内,不约而同开始抽插顶撞,我挺着腰痛苦哀叫,前后左右都被赤裸裸的肉体包围了,我夹在中间怎么也出不来,他们该死的长的那么大个,我想看楼阁的环境都得从肉墙的缝隙中看。
他们尽一切可能去挑动我的情欲,捏我的奶头摸我的腰部揉我的屁股,一张嘴堵住我的嘴舌头交缠,几只手都交叠在我的鸡巴上撸动,催情药还是不够他们挥霍,数不清我到底射了几次和喷了几次,只知道我一直在哭,头很痛,但是又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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