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从铁床到下床了,他们发觉站着更方便顶胯,但是我却双脚沾不到地面,被硬生生用四根鸡巴操得腾在空中,荡漾不停的腿最后还是被好心架了起来,但还是顶得太深了。

        “好深、好深……”

        我最后哭到昏厥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或者是几个月,我一直在跟他们沉沦欢乐,我有的时候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迷茫着被推行。

        满地都是他们掉落的爱啊,可是我一次也没有弯过腰将它们捡起。如果掉落的是他们的尸体肉块,我兴许还会收敛几番。

        某一天醒来时,已经换了一个环境,他们也知道自己做太狠了,再让我吊在楼阁,就有点不像样了。

        只是身体的状况特别差,首先就是喉咙痛,痛到我怀疑自己生干了几箱辣椒,然后下半身痛得跟被硬劈成两半了一样,两口穴好像被生挖了,麻痹中带着空荡,紧接着就是全身各个肉,碰一下都酸软无比,不忍再摸。

        我怀疑人生地挺了会尸,手脚也被束缚起来了,银白色的铁链锁着我的手腕和脚腕,脖颈沉甸甸的,也被上了铁环。

        对待犯人都不为过了,这套餐。

        我苦笑一声,恰巧有人推门进来,我便随意瞥了眼,知道是净翎后就收回了目光。

        净翎进来后反手关上门,目光幽暗地看着床上的人,一身白衣透明似轻纱,包裹着里面的身影朦朦胧胧,能看到里面细削的腰部,没有穿裤子,下半身空荡荡暴露在空气中,但是穿着加了药的纸尿裤,勉强裹住血肉模糊的两口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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