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敢碰我了。

        原来是这样。

        问题还有第三,我开始渴求做爱了。

        好像自从那天四龙后,我就每天都想要……想要被狠狠地操,直把我操死了才肯解了心头那痒意,才能让自己舒服了。为此我经常觉得暴躁,夜间蹭着床单出了一身汗,但竟然滴水未流,一点也不能解脱。

        还有整个胸部,挺着雪白的山峰,一碰就酸胀。尤其是在想做的时候,这乳部得不到疼爱,就开始阵痛,一边是空虚一边是疼痛,差点没把我激晕过去。

        我气得要命,他们又不碰我了。

        是,我是老了,身体也不行了,但全怨你们。

        “咔哒。”

        “这几日先把你脖子上的锁松开,一直坠在上面,对骨头不好。”

        脖颈处黑色的锁环被释廉小心翼翼取了下来,我顿时感觉脖颈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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