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了扭脖子,释廉立马有眼力见给我按摩起来,力度劲道,有轻有重,实在是舒服得紧。
这几日释廉每天都来给我按摩,我也渐渐习惯了。
“好了,别按了。”我坐起来,现在我手脚上的锁链被延长了,长度能让我坐起身,但不足以下床。
释廉听话地停手,然后开始脱鞋上床,钻到被窝里把我带着躺下,身形硕长的释廉把我圈在怀里,鼻子嗅我的气息,手脚倒是暖,我冷的跟块冰一样,他也能面不改色拿自己的温度给我取暖。
我的手被他攥着放至胸口。
“阿秋,要睡觉了。”释廉爱怜地亲吻我的额头。
我无意义轻哼了一声,引来释廉疑惑的眼神,他哪知我女穴空虚得紧,痒得要命,直想叫他把鸡巴塞进来捅捅才好。
可是我喊不出口。
中年老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奇迹般发挥了作用,我硬是扛着满腹的情欲一声不吭,哪怕我恨得要把女穴抠烂了,身体也一动不动,任谁也看不出来。
这些天五个男人轮流盖着被子纯陪睡,没有谁发现我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