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日积月累的痒意到今天已然要喷薄而出了,我躺在床上挺尸,身侧躺着释廉把我抱得紧紧的,生怕我跑了似的。

        是夜,屋内一片漆黑。

        我小心翼翼把释廉的手挪开,蹑手蹑脚下了床往厕所走去。

        手轻轻把门把扭了一下,结果这玩意该死的发出了“咯叽”的声响,我整个人猛地定住了,久久不敢动弹。

        扭头看,身后释廉还是原样躺在床上,似乎没有被惊醒。

        我咬了咬牙,干脆进了厕所把门轻轻反锁,然后脱掉裤子酝酿了一下尿意,鸡巴没有放水,液体从女穴尿孔出来,我几乎要崩溃了。

        放完水后我假装还有大招要放,坐在马桶上,手摸着鸡巴开始撸动,没一会就有了感觉,哆嗦着抬头要射,我一边低喘一边欣慰,男性器官还有用处。

        结果还在射精的边缘时,女穴陡然一痒,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痒意从阴穴深处传来,弄得我几乎要抓狂了,撸动鸡巴的手一停,就往阴穴口去,今晚女穴已经未碰就先流了水,可以说是忍得不行了,必须要狠狠解决一下。

        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一天像现在这样这么想……想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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