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被他吻得窒息。

        只要我稍一放松,那侵略性极强的舌头便会碾过口腔里每一寸软肉,风卷残云般掠夺着他渴求的津液,再一点一点地汲入他的唇齿之间。

        有一种近乎拆腹入骨般的占有。

        我像攥着救命稻草般揪着他未褪下的暗红色衣领,只是那么轻轻一使力,沈星回就抱着我一块跌进柔软的床垫里。

        他终于舍得松开唇,舔了舔我的嘴角。

        “宝宝,帮我脱。”

        他耳环上的黑红色流苏扫过我的脸颊,一时分不清将我弄痒的是他轻语的气息还是这些柔软调皮的线条。

        但沈星回对我的称呼确实是让我脸热不已。

        那身黑红的衣装肃杀而威严,压在我这套睡裙上,对比实在过于明显。让我感觉自己就像被这名漆黑的光猎捕食的猎物。

        我脸红地摸索着他的腰扣与臂环,解得特别慢。

        手指触及他脖颈间的遮覆喉结的绑带时,我稍稍使了使坏。几根手指在绑带与脖子的缝隙间磨了磨,再拉着带子往外轻轻掰扯。这样漫不经心的手法,自然不可能扯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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