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攥住了我不老实的手。

        “宝宝还是那么喜欢恶作剧,那就不脱了。”

        一番折腾下来,我只成功取下他的腰带与臂环。就连他左手的黑色手套也没取下。他褪下手套的右手指节分明地掐着我的腰身,而戴着皮手套的左手则在我的锁骨边流连。

        被皮质手套包裹着的食指与中指抵在我脖间的大动脉边把玩,嘴唇却温柔地吐出舌头舔弄着我的锁骨。

        也就只有沈星回能让我乖乖地交出自己的所有弱点。

        指节分明的裸手由下至上,在我的肚脐眼处隔着衣料打了几个转,终于抚上了我毫无防护的胸型。

        只挂着一件睡裙的我自然不可能穿内衣。

        这真不公平,我就像洗干净被沈星回架在砧板上的肉,而他还披着黑红的战服,连腹肌的形状都只能透过内衬窥视。

        这种念头也马上被他手指的拨弄消解干净。

        手套与手指隔着衣料揉捏胸部的触感完全不一样。一边温热而轻盈撩人,另一边挤压得粗糙而沉重,这样的差异快感让我不禁并紧了双腿。

        到底谁才在恶作剧啊……他不会不知道,在那个吻里面,我就已经湿得不像样了,现在还这样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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